不去。”

    李文瀚没觉得奇怪。

    陆行州这人一向不好喝酒诉苦,他生就一副铁石般的心,生活也过得很是薄情。

    所以他问:“怎么,你那两位聪慧过人的姑姑没看上沈小姐?”

    陆行州拿出口袋中的钥匙,眉头不禁深深皱起:“她们有些让人不可理喻。”

    李文瀚听见这样的词语从陆行州嘴里蹦出来,实在觉得新鲜,忍不住又问:“怎么?我以为这世上再没有比陆署长识大体的人。”

    他口中的陆署长是陆晴,在李文瀚眼中,陆署长单枪匹马驰骋海关多年,管理男人得心应手,该硬起来绝不同你讲道理,该讲道理也绝不和你脸红气粗,两眼一转能看出你是处男还是经过了手的,十分可怕,实乃劳动妇女届的代表人物。

    李文瀚的母亲也是位劳动妇女,但她的觉悟显然就不如陆署长来得深远。

    前些日子杨女士被单位评为工作积极分子,自觉走在妇女同志们先进思想的前列,就算没有胸配奖章上台发表各类演讲,也应该沾沾自喜自我褒奖一番。

    所以,趁着陆萌的预产期还有些日子,杨女士霸道横行,连夜拉着自己工作繁忙的丈夫去了南方海岛度假。

    李文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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