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科学的方法进行根治。
他母亲林潼早时苦心忧虑,为了改变这一点,曾徒作挣扎,送他与陆萌去学体操、小提琴,后来陆萌得了省内体操少儿组二等奖,而教陆行州的老师却充满感伤,感叹到:“林教授,你这儿子小脑欠发达,四肢不勤,如果不是在肚子里憋坏了脑子,应该就是隐性残疾。”
陆老爷子那阵子对陆行州尤其温柔,他认为像自己孙子这样天生残疾的人士,理应得到更多的家庭关怀,他不能让他走上了歪路子。
沈妤似乎也看出陆行州的为难,心中觉得有趣,嘴上却仍止不住地安慰:“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负担。我母亲现在的喜好应该已经变了,何况,小黎唱歌也五音不全,她却爱他得很。”
陆行州越发苦恼起来,他摇头回答:“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母亲说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我自己喜欢的,她便不会反对。”
陆行州于是微微挑起半边眉毛。
迈步向前,将沈妤压在墙边,低头靠在她耳侧,小声地问:“真的?只要是你自己喜欢的,都行?”
他将中间几颗字咬得有些紧,很难不让人发现其中端倪。
沈妤于是也顺势红了脸蛋,缩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