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因为大人也有大人的无奈。小洲,人活着的目的是创造,是努力和上进,你永远不能问过去要意义。”

    所以,陆行州孤独地长大,毫无怨言地扮演着一个大人们无奈的结果。

    他或许也想要过母亲的怀抱,可他的母亲死了;他或许也想要过父亲的问候,可他的父亲并不爱他。

    高中三年,陆行州沉迷欧式空间与博弈论。

    他努力上进,也的确成为了李校长口中活得有意义的孩子,可他并不快乐。

    加工的录取是个意外。

    李文瀚那时得知陆行州被加工录取的消息,表现得愤愤不平。

    他觉得陆行州一定是用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方法,比如月黑风高,色/诱了年级组五十岁仍然独受空阁的女教导主任,或是勾搭了那位秃头男校长的女儿,让她歇斯底里,为他失去理智,自挂东南枝。

    赵源那时还游戏人间,他认为李文瀚的世界观太不高尚。

    他批评李文瀚,说人可以其貌不扬,比如漆黑的你,但却不应该对优秀的人存有偏见,如果白净的陆行州,这道理,就跟长相欠佳的姑娘不应该憎恨浓妆艳抹的鸡一样。

    班主任第二个星期将陆行州喊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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