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夕于是又继续开口:“最主要的是你得纵容她们的矫情。女人都有矫情的天赋,真的,但谁叫她们是女人呢,你知道崔莺莺吧,知道神女吧。为什么宋玉会被人奉为泡妞的神祖?那些风尘里的姑娘又为什么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
陆行州看着他,像是思考一瞬,试探地问:“因为他们花言巧语善于思辨?”
林又夕咧嘴一笑,摇头回绝:“不不不,因为他们懂得女人在感情中的需求,懂得女人的矫情,并且可以将它们拿捏的惟妙惟肖。我不喜欢倾听女人们泪眼盈盈的故事,所以即便我长相出众,有如潘驴邓小闲,但游离花丛多年,却也总不能一步登天。”
林又夕在夸赞自己的时候向来不要脸,于是他又说:“等她们矫情完了,你就可以拿下她,然后和她诉说爱意,触碰她专门抹了口红、充满人工香精的嘴唇,揉弄她生气时大些、不生气小些的胸脯,最后滚上床去做那些坏坏的事情。”
陆行州皱眉回答:“这过程听上去是不是太快了些。”
林又夕感叹,眼中充满不忍:“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陆老师。如果你经历过,总会知道,使坏是男人的天性,征服是愉快的,而女人表面坚贞,但在床上,她们也渴望你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