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机。
不过,现在的沈妤已经不会再像十七岁那样毅然追求“梦想”了。
她靠着病床的栏杆下床,轻柔自己的太阳穴,低声发问:“陆行州,你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喝了酒似的。你身上还有伤,不能乱动,你在哪里?”
她一通话问下来,没有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隙。
陆行州靠在沙发上,身边是李文瀚低沉的鼾声以及赵源梦中的呓语,他口干舌燥,头重脚轻,只有在听见沈妤的声音时如沐甘霖,仰着脑袋轻笑着回答:“我在赵源家里,你不用担心,不过…”
他突然沉默下来,像是毫无预兆地睡去,呼吸平缓许久之后,才又低声开了口,他说:“不过,我好像,有一些想你了。”
沈妤原本迈开的步子忽然停下,她猛地挂上电话,站在原地,心中像是着了莫名的邪火,燥得脸上发烫,只能抬手贴在皮肤上,得到一丝难得的凉意。
陪护小姐进来,看见她的模样,不禁走上前问:“沈小姐,你感觉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去把晚餐端上来。”
沈妤深吸两口气,抬头轻声回答:“不用了,我现在要出去找一个朋友,这边不用你麻烦,你可以去忙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