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源那时仍然保持着自己工人先锋的高深觉悟,他问李文瀚:“什么是异。”

    李文瀚回答不上来。

    赵源又问:“那你为什么去诛。”

    李文瀚高喊:“因为我高尚。”

    赵源接着问:“那什么是高尚,你凭什么高尚,怎么样去高尚。”

    李文瀚懵了,他觉得赵源就是来砸场子的,对不起他心中工人先锋的远大志向,于是心中不免产生出许多鄙夷。

    他认定赵源是受了万恶享乐主义的毒害,他喝可口可乐的橙汁,穿宽得没了边的喇叭裤,看亨利米勒的小黄书,甚至睡金满玉的姑娘。

    他们有时同排站在厕所里,李文瀚会低头看着赵源的脸,问他金满玉的姑娘是不是不一样,她们是不是腰肢更加细,她们做/爱时会念毛主/席语录吗,你这劳动积极分子的觉悟能感化她们的内心吗。

    赵源没有回答,他没法跟这人沟通。

    于是李文瀚觉得自己用坚实的理论打败了敌人,并以胜利者的身份对他进行感悟,你要是依旧这般执迷不悟,不早点认清事实回到组织的队伍里,迟早会悲惨的死掉,像道林雷格一样。

    赵源当然没有死掉,他依然还有梦想,他突然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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