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属于这个范畴。
他是城南陆家人,他是做科学的,他不需要一个庸俗的婚姻或是女人成就不平凡的一生。
何况,他并不需要女人,他看上去更像是已经在精神上阉割了自己,誓为祖国高端科学奉献青春,如果他还有青春的话。而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不用眼含泪光,他只需有三高、风湿、冠心病,并且低声呼喊一句“我不后悔”,便可被当做党的好儿女,写进厚厚的教科书,或是冗长的回忆录里。
陆行州并不知道沈妤此时已经在心中单方面为他写下伟大的一生。
他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声音显得十分困惑:“怎么,你认为我不配做你的相亲对象?还有,我是陆行州,如果你不记得我的名字,我不介意多说几次。”
沈妤惊讶极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连脸上的眉毛都开始透露出格外的不可置信。
她咬了一口桌上的方糖,小声发问到:“陆…陆行州,你知道‘相亲’是现代社会一种确定男女关系的行为,是为结婚做准备的,对吗?”
陆行州皱起眉头,脸上有些不悦的情绪:“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智障?”
沈妤听见这样的话,不禁大感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