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会真的感同身受。比如陆行州,在我眼里或许可以算得上有趣,但对于你而言,他却不是良配。”
章悦小时生过大病,因为激素药物身体肥胖,免不得受了不少轻视,所以在面对旁人的质疑时,她一向口齿伶俐。
沈妤倒是没有对她的话过分解读,只是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和陆行州是那种关系?”
章悦沉默一瞬,像是在思考接下来的回答。
她挑起碗里的一块肉丝,语气平静而坚决:“你社会经验浅薄,缺乏人生厚度。我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试图劝解你,陆行州这人,性格过于凉薄,加上从小有父无母,看上去狠厉绝情,甚至像是天阉,除去长相,怎么看也不像是可以给你幸福的。”
章悦一段话说得行云流水,她也并不为自己的所做而感到愧疚。
这世界本没有所谓的淳厚,形形色色的苦难可以与快乐一同被人分享,娱乐,消化。
所以他们爱,他们恨,他们也付出,也自私,自然也孤立。
沈妤当天留了章悦在家里睡下。
第二天一早,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却被刘知怡半路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