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成为了老流氓,老是附带的,枯去的是身体,不是心境。
他们的躁动在面对心爱的姑娘时永远鲜活,即使老了,不中用了,依然可以硬如磐石,柔若长水,他们生而为男人,不能辜负了自己为姑娘奔波的一生。
沈妤站在原地哑口无声,她低下脑袋,许久之后,似乎终于找到一句合适的回答:“但他从没有说过,我有一个很大的头。”
陆行州沉默下来。
他没法儿反驳,他说过这话,他见不得眼前这人难受,所以他也活该憋屈。
两人公证完文件,直奔机场。
陆行州昨夜失了眠,此时靠在机舱的座位里闭眼,像是已经睡去的模样。
沈妤精神却是不错,她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索性偏头去看陆行州的侧脸。
商务舱的人不多,座位与座位挨得不近,她像是从中找到了格外的乐趣,手肘倚在座位的把手上,撑着脑袋一点点靠过去。
她将自己的手指提起悬在空中,隔着陆行州白净的皮肤,从他额头一路向下,划过高挺鼻梁,最后停在线条平滑的下巴尖儿上。
空姐看见她提起的手臂,轻声靠近,微笑着询问她的要求。
沈妤于是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