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睡过女人。”
陆行州没法反驳。
他只是突然有些无法将眼前的林又夕和那个喜欢沈黎母亲的男人重合起来。
说到底,陆行州理性的太过于纯情。
林又夕见陆行州不说话,忍不住又开始倾诉自己的真心:“陆老师,你不知道,今天早上你自觉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个儿最高,身形最挺拔,整个队伍的气氛都不一样了。以前学校里女老师最爱看食堂里的那几个兵痞子,现在你来了,他们比不上。其实谁都比不上,你气质不一样,你站在哪里,那里就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陆行州如果没有见识过林又夕对于女人的钟情,他或许会觉得他爱上了自己。
在这样煽情的时刻,他没法告诉眼前这人,他早上会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仅仅是因为他迟了到。
陆行州作息稳定,虽然也早起,但却没有踩着黑灯上班的习惯。
久居美国多年的他很久没有接触国内的消息,所以他不知道这些小学的孩子已经生活得如此困苦,早上天还未亮,就需整整齐齐站在操场上,灰压压一片校服暗淡颜色,一众高低参差的人头往外排去,个个颈上都有一张洗心革面的脸,带着为祖国之崛起而失眠的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