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过了却只能喝酒,而你酒量太低,没有难过的权利。

    后来,陆校草成了陆教授。

    那一夜掐头去尾的荒唐,他没有刻意逃避过。

    甚至在李文瀚问他有没有后悔时,他也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句:“后悔。”

    李文瀚没觉得意外,拍着他的肩膀感叹:“我懂你,咱们男人呐,一辈子哪能没有一次管不住下半身的忧郁。”

    没想陆行州沉默一瞬,却有不同的看法:“不,我后悔的是当时没有把那女人锁起来。”

    李文瀚呆若木鸡,看着好友的侧脸,很是伤感地想:阿弥陀佛,学海无涯,看来曾经超凡脱俗的陆教授到底还是被知识残害了。

    上个月,陆教授的继母刘女士带着他父亲肝癌的消息前来。

    陆教授剥着不远万里从中国赶来的大红橘子,像是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已不再年少。

    继母没生过孩子,她年轻时是唱歌的,说话自带三分娇嗔,如今年纪上来,难免显示出一点儿美人迟暮的伤感来。

    但这伤感是妩媚矫情的,陆行州犯不着,他连女人的内衣都不会解,自然很难去解她们老去的忧虑。

    所以他把目光投向旁边的李乾泽,好让自己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