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挺直,门开了又关。确定他出去了以后才慢慢的放平了身体,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
湿乎乎的怎么擦也擦不干,干燥的冬天让她的脸一下子蛰着疼,她一下子又想哭了。
她像是自暴自弃一般,把脸在被子上蹭。干净洁白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被子被她一下子润湿了一大片。
她听到有人开门进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以为是江琎琛去而复返。她猛地一下抬起头,脸上还未呈现出暴怒的表情却发现来的只是个小护士。
小护士以为她睡着的,见她突然起来下了一跳,不过随后很快解释道:“家属说走针了,我重新给你扎一下。”
她点头嗯了下,大概是面无表情的吧,她想。
家属除了江琎琛还能是谁,本来他们之间应该亲密无间,连手术书上都可以为彼此的签字的。可是也同样害的彼此再无任何亲人能守在病床边。
护士走了又出去,她甚至都感受不到针拔了又扎的疼痛。
她的手又缓缓的放到了小腹上,就在不久前那里还有一个小生命的,现在却只剩下微微的坠痛。
那天她是心存侥幸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刚刚感冒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没有吃药,可是等到后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