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直没说话,过了好久他都在为自己要换到哪家公司考虑时,电话那头终于传出了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听着江琎琛的声音好像又低了不少,似乎充斥着某种压抑,“别告诉别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好的,江总。”
这怕是有钱人才能玩得起的玩意,这不是没事穷折腾嘛。和海城那边合伙把人弄进去,还向政|府那边不知道进行了怎样的施压或者是某种利益关系,让人按着人不放。
结果自己又一大开始的把捞人的钱准备好,这叫什么事啊。
虽然江总不让跟任何人说,可是出于良心关系,他还是委婉的劝了句,“那个程小姐,好好谈谈,说不定就是场误会。”
“……”哪有什么误会是能谋划这么久的呢,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声,“谢谢。”
挂了电话以后她反而没有那么的压抑了,之前的不安猜测恐惧像是一下子消失了。
就像是一个怀疑自己得了绝症的人再去医院的路上,可能会害怕会想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还能不能治好。可是当医生有些惋惜的告知是癌症晚期的时候,那一瞬间可能非常的解脱。
人们对待一件事件的结果感到焦躁不安,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