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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还是个不知死活的人,无论怎样骂她挖苦她甚至是伤害她,她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开。
他忽然抬起手,宽大的手掌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虚浮着,离得极近却没有触碰上去。
他慢慢的描绘着她的眼睫、鼻梁、嘴唇……,脸上是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这件事之后我们就两清了,如果你还愿意再继续缠着我,我就……再也不把你推开了。
江琎琛在心里轻声说着,神情温柔且绝望。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他们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过了会儿他却又突然间笑了,睡觉的时候程楚潇总是刻意的冲着左边睡离他离的远远的,像是某种保护又像是一种逃避。
可是她不知道,每次睡着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翻过身来,有的时候甚至直接滚进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他慢慢张开怀抱,主动的将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洁白的墙壁,浅色的床单,以及床上一直没有醒过来的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他有些麻木。
他静静的坐在病房里已经两个小时了,看着和自己长的一点也不像的妹妹也看了两个小时。
女随父男随母,他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