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敢流出来。
江琎琛:“……”
出去刷个碗也没什么问题吧,这又不是下馆子,她又不是自己请的保姆。没理由自己只吃不干活啊。
“……还有你刚刚,”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你刚刚还给我包扎了脚趾,还……还揉了我的头。”
江琎琛静静的看了她几秒,看的她明显的从不好意思,到害羞,再到满脸通红。
他蹭的一下站起了身来,拿着医药箱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
神经病,真是神经病。不是说程楚潇,是说他自己,没事和程楚潇一起发什么神经。
程楚潇见着人走了,才恍然想起来,她刚刚问的问题阿琎还没有回答她呢。
可是现在追过去问,她又有点不敢了。她就这样抓心挠肺的,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卧室的门,看见江琎琛换好睡衣去了浴室又看着他洗好了出来,头发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滴。
望眼欲穿啊望眼欲穿,她觉得自己快成了望夫石。
在房门又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煎熬,本着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早死早托生——虽然到她这不会再托生了是万劫不复的地狱,她也不管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