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外卖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放下吹风机,回到卧室又悄悄的把江琎琛的那件大羽绒拿了出来穿上。
她里面还是穿着单层的睡衣,下面踩着棉拖就跑了出去。好在她们所在的楼离着小区大门口不远,来回不用五分钟就行。
即使是这样出去的时候还是冻得她哆哆嗦嗦,羽绒服的大帽子当着她大半张脸,取外卖的时候不情不愿的伸出手来往下拉了把帽子才看清人。
她的饭量这几年越来越小,一份外卖吃了没有三分之一就饱了,等吃完饭才想起来回来以后头发忘记吹了,现在抬手一摸头发已经干了。
她把没吃完的外卖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走进了浴室。等出来的时候脸上难得的画了些许的淡妆,像是要去什么重要的场合。
在衣柜里找了件简单的白色修身毛衣,下面穿了条厚的毛呢裤子,找外套的时候才突然想起也不知道之前那件哪去了。
然后不在意的拿出一件新的羽绒服来穿上,随后出了门。
车子在一家私人医院外停下,给钱的时候司机随口问了句,“姑娘,这家医院不便宜啊。”
程楚潇难得的回了句话,“能救命就行。”
她下车后直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