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猜到了剧场之后没有一分钟休息,化完妆就急忙上台,又唱又跳两个小时,最后那支舞蹈还有难度系数很高的托举……
谈一鸣问他:“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你不疼吗?”
“疼啊,当然疼啊。”向猜笑了笑,“可是疼多了,就习惯了。”
他宛如行走在刀尖上的小美人鱼,他习惯了微笑,也习惯了疼痛。
谈一鸣的喉头滚动,发出一声沉重的哽咽。
“你知道人的足部有多少根骨头吗?”男孩垂眸,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双脚。他弯下腰,手掌探入药汤之中。他自问自答:“26根。”
药汤是半透明的浅棕色,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的手指缓缓地搭在了自己右脚最长的那条伤疤上。
向猜的手指压在第二根跖骨处。“这里断成了三截。”
然后是脚面。“这里有两根钢钉。”
紧接着是脚跟。“根骨粉碎性骨折,医生光是挑骨渣就挑了很久。”
他的手又缓缓上移,落在脚踝上:“这里骨痂很厚,天气一冷就刺痛。”
最后,他的手圈住了自己的脚腕,大拇指摩挲着跟腱部位:“这个位置的手术做了两场,第一场失败了,第二场才让我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