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在空中足足晾了十几秒,几个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毛荃才谨慎地伸出手,搭着他的指尖飞速晃了晃,又把手收了回来。
向猜:“……”
岑满川又不瞎,立即皱眉问:“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向猜身上又没有传染病,握个手都这么叽叽歪歪的。”
“不是……”毛荃挠挠头,他虽然长得高,但脸庞非常年轻,带着一种莽撞的天真,“这不是‘朋友妻’嘛,我们总不好占你对象便宜。”
向猜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很想告诉他们,他和他们有着同样的性别——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避嫌说法。
但向猜想,算了。他是和岑满川谈恋爱,又不是和岑满川的兄弟们谈恋爱,他们爱怎么看自己就随他们去吧。
向猜把手里的票发下去,九个大男孩排队验票走进了剧院里。
他们平均海拔太高、太显眼了,进场时就吸引了不少视线,等到落座后更是嗡嗡嗡个没完。
体育少年们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钉在椅子上。
岑满川太想把向猜拉进自己的朋友圈了,他知道他的朋友们是怎么在背后说议论向猜的,所以他拼命地塑造机会,想让两方融合,给他们看看向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