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无奈地看了眼老妈。
苏母抬眼望着儿子苦哈哈的脸,看他嘴角微微下垂,心情沉重的样子,打趣了声:“是不是怪老妈打扰了你和小姑娘约会啊?”
苏彻被识破了心思,挪开了脸,别扭地啧了声,但仍旧死鸭子嘴硬,“没有的事。”
苏母掐了把儿子的胳膊,看破不说破。
和苏彻分开后,陆郁再也没了继续逛庙会的热情,孔薇薇似乎察觉到了她心情不好,揉了揉腰,“哎呀,逛这么久了好累啊,这里该看的都看了,要不咱们去吃上次那家红糖麻糕吧。”
陆郁轻轻地嗯了声,回到街口,在公交站牌等车。
车很快来了,人很多很挤,陆郁站在门边,手扶着冰凉的扶杆,透过摇晃的车窗看向窗外飞驰的街景,被刻意遗忘的过去不可避免地重上心头。
上辈子苏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那个小混混被打成植物人之后,她被喊去校长办公室,面前的贵妇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坐姿优雅,笑容和煦慈蔼。
但让她不寒而栗。
陆郁摇摇头,不愿再想了,这时前头忽然传来司机的惊呼声,然后公交车忽然一个急停,车厢剧烈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猛地前倾,后背不知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