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伤,除了肖沉和黄毛外,其余的几个顶多擦破了些皮,没什么大碍。
付完医药费,苏彻跟黄毛几人说了声还有事儿,就不在这里伺候了,要先走。
黄毛瞧瞧苏彻又看看陆郁,心里明镜似的,他吁了声,在旁边起哄,其余的人哪里看不出来这对狗男女肯定要出去浪,齐齐挤眉弄眼地起哄。
苏彻忍不住笑着骂了声,转身走了,而陆郁只能暗暗叹了口气,面色复杂地跟在他身后。
晚饭吃的是过桥米线,分量极足,苏彻吃的满头大汗,陆郁胃口不大,吃了小半就吃不下了。
苏彻长得人高马大,饭量也不小,他很快吃完了自己碗里的米线,抹了把额头的汗。
“不吃了么?”
苏彻见陆郁早已放下了筷子,坐在对面一动不动,问了一声。
陆郁嗯了声,“我吃饱了。”
“浪费。”
苏彻给她抽了张纸巾,扫了眼那碗没吃完的米线。
陆郁知道浪费粮食可耻,可她真的吃不下了,立即说:“我真的吃不......”
可是她话没说完,对面的苏彻忽然伸长了胳膊,直接把她没吃完的米线端到了自己面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