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法力无边,洪福齐天”之类的话。
小弟们纷纷大笑,可笑着笑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慢慢地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陆郁并没有表现出别的情绪,而是沉着脸,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他们,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
“笑什么笑,血都快流干了,难道还要我一个个扛着你们去医院?”
这种冰冷的态度才是让人熟悉的陆郁,苏彻笑了声,伸脚踢在黄毛小腿上,让他带兄弟们先去医院。
“赶紧溜,不然等会儿警察返回来,被叫家长可不好受。”
黄毛只是脑袋流了些血,受的伤不重,刚刚为了在警察面前演戏,脸上和脖子上都涂满了血,看着让人瘆得慌。
“得嘞!”黄毛一跃而起。
苏彻走到陆郁跟前,嗓音低哑地笑了声,“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他的脸颊上被黄毛抹了血渍,陆郁以为是他打架受了伤,沉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苏彻接过纸巾,没擦脸,反而擦了擦手,擦手时眸子一直盯着陆郁,低垂的眉眼蕴着玩味的笑。
两人站在门口,一人仰脸一人低首,咫尺距离。
黄毛咳嗽了一声,“彻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