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机,不由沉下脸色,声音严厉起来,“还有五分钟,再不把手机和资料交上来,一律按零分处理!”
直到这时,这些二世祖们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机放到讲台上,回到座位坐下,一脸的无聊加不耐。
考试铃总算响了,监考老师松了口气,把牛皮袋拆封,开始发卷子。
陆郁坐直了身子,看着卷子慢慢从前面传来,心情陡然变得紧张,拿到卷子时,手指都是麻的。
她把卷子往后传。
后座依然是空的。
陆郁把试卷放在桌上,看着纸条上的“苏彻”两个字,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
她其实也猜到了,苏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降尊纡贵地来参加月考呢。
陆郁把姓名和班级填好,开始答题。
语文毕竟不像数学和物理那样让人望而生畏,陆郁能看懂一些,以往只得几分纯粹是因为只猜了选择题,其他的半个字没写,得分之低,自然令人发指。
不知做了多久,陆郁默写完了一小半诗词填空,后边忽然传来了椅子拖动的声音,还有一股清清淡淡的烟草味。
那是属于苏彻的肆意轻狂的味道。
陆郁持笔的手猛然滞住,后背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