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说清楚了?”
庄以念没回答,怔怔看着他,眼中慢慢浮起了水光。
当年那样心高气傲的少年,面对爷爷近乎折辱的要求,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独自在异国他乡的那些年,他又是以何种心情度过的?
见她怔怔望着自己,还红了眼眶,言斐以为她还在为她爸爸的事情伤心,抬起手,拂过她眼角,温声道:“说清楚就好了——”
话未落音,却被她突然抱住。
眼泪打湿了衣衫,晕开一片温热,她伏在他身前,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宽慰道:“没事,都过去了……”
两人没在庄园多留,随后又回了景湖那边。
言斐亲自下厨做了晚饭,可惜庄以念却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点就吃不下了。
言斐也没强求,吃过饭,陪她在阳台上坐着吹了会儿风。
“你二叔那件事,如果你觉得心里无法接受,那我们以后就尽量不跟他们来往。”
庄以念靠在他身侧,摇了摇头:“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也确实不是他的错,爷爷身体不好,我不想让他再为难了。”
言斐顿了一会儿,忽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