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业内人士给你写推荐信，你要是能考上，以后读出来可以去国内任何一个学校当老师、或者副教授。”
林灿：“真的吗？”
姜宝皱了皱眉，难道还不满意吗，她想了下又说：“我还可以帮你留在美国，如果你很喜欢表演，也可以去演话剧，东方面孔在国外也有角色的，不过当不成主角。你要回国内演话剧也行，不过你要知道国内的话剧已经没落了，连着顶尖的话剧演员一年也就几十万报酬，好吧，钱不是问题，至少没有那些烂事情，小众更好。”
这已经是她能做得最大让步。
林灿惊喜的看着人：“你说的是真的？你愿意我去学表演？”
看到对方眼里的惊喜，姜宝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当然，不过国内的学校不行，学历水分太大也太过容易。你只能考南加州大学、纽约大学，最不济也要是加州艺术学院这样的，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相信不是难事。”
林灿声音有些哽咽：“我会努力的，谢谢你，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姜宝冷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好哭的，在我面前就算了，在外人面前绝对不可以。”
“我知道了。”林灿擦了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