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近。
谢燎原总觉得不太对，见到的人和电话里的姜宝差别很大。
明明是一个人。
可能是他才要看精神科医生吧，许琳可是他亲自请来的，现在也不浪费了。
谢燎原找到了许琳，现在：“我朋友没问题，我想……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测试？”
许琳：“……？”
真是从来没见过，还能临时更换患者的。
所以有钱人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第17章
姜宝气得不轻，当天晚自习也没有去学校。
班主任看着空着的位子，叹了口气。
平时缺课也就算了，这可是期中考试啊，很重要的阶段。
难道真的要考完就退学吗？
她先入为主对林灿的印象不好，但这一段时间接触多了，发现其实不错，至少很有主见，就是说话态度不太端正，这要改一改。
姜宝第二天准点去了学校，今天上午考理综，下午考英语。
这会儿老师还没有进来，教室里闹哄哄的，都在聊天。
顾时踢了一脚前面人的椅子，“哎，你吃了早饭没有？”
姜宝转过头，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