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儿郎:“……”
有她这句话,宗丰便不能坐在后方押阵,只能亲自上场,且柏十七花样极多,单猜骰子大小拼酒就灌了宗丰一坛子二十年的状元红。
宗丰酒意上头,心里藏着的那些龌龊念头便压制不住,早将宗恒的叮嘱丢到了脑脖子后头,伸臂揽住了柏十七的肩膀,便要往她面上凑:“小乖乖,让爷亲一口。”
柏十七可不同于那些青楼伎子,可容他随意轻薄,握着他的腕子反手一拧,只听得卡巴一声,宗丰的一条胳膊便被她给卸了下来,本人惨叫痛骂:“贱人,你敢对我动手?!”
“老子打的就是你个不长眼的龟孙!”柏十七一顿拳打脚踢,直惊呆了陪酒的众家儿郎,大家眼睁睁看着新上任的漕帮帮主柏十七把淮阳侯府的二公子给打的面目全非,起先还破口痛骂,后来可能实在太疼了,他便不敢再骂,渐次求饶,再后来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哼哼。
内中有人见势不妙,生怕淮阳侯发怒追究起来吃不消,当即便大喊着报官。
也不知道门外几时守着人,听得有人喊报官,立即便有官兵推门而入,当先的正是舒长风,指着她喊道:“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来人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