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发软,明明要起来了,却又跌了回去。
“我醉的这么厉害了吗?”柏十七捂着脑袋:“闻兄今儿到底是拿了多少年的佳酿来招待我们啊?”
闻滔轻笑,似乎对于怀里想要爬起来的人并不准备施以援手:“不多,三十年而已。”
“三十年?”柏十七瞠目结舌:“还真是让闻兄费心了!”
不怪这酒喝起来口感绵醇,后劲却极大,她空腹喝酒,少则也灌了有两坛子多,还追着阎飞跑了好几圈,眼下天旋地转,只能略靠一靠:“待我缓一分钟。”只觉口齿绵涩:“赵大哥,一会……咱们就回船上吧。”
有闻滔在侧,她恐怕连打盹都要睁着一只眼。
闻滔暗暗磨牙,揽紧了她的腰,只觉腰间硬梆梆的隔着厚厚的一层,如今天气转暖,棉的夹的都脱了下来,便凝视悄悄摸了两把,越摸越觉得有趣,不觉笑出声来:“回什么船上?父亲要是知道你来了盐城却睡在船上,不得扒了我的皮?一会咱们就回家去住。”
柏十七脑子转的迟缓,却还能正常应答:“那赵大哥呢?”
闻滔见她心心念念不肯丢下周王殿下,非要跟这位殿下绑一块儿去,眸色转黯,客气道:“若是不嫌弃,不如一同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