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不都能走十几步了吗?!
他生性孤高,不屑于打小报告,可是到底气愤难平,还是刺了赵无咎一句:“前几日赵舵主不还说症状大为减轻吗?”
赵无咎面不改色的撒谎:“许是前些日子练的厉害了些,腿伤不能多走,这几日竟是疼的厉害,不如朱大夫替我瞧瞧?”
他的伤在骨头里,一切以患者的感受为基准,再行把脉开方之实,他若是说疼的厉害,当大夫的也不能断定就是在装,也许真是疼的厉害呢?
朱瘦梅一张脸都憋红了,肚里大骂他阴险狡诈,却又不能指责他满口谎言。
当日回去,赵无咎拍着舒长风的肩膀说:“真没想到这一招还挺好使的。”柏十七虽然不是一般的女子,表面顽劣不堪,性情桀骜,可实质上却有一颗怜老惜残之心,见他摔过来还不顾自身伤口开裂的危险来扶人,更是关切的问了好几句。
赵子恒木着一张脸戳破了堂兄的幻想:“无论是我还是朱瘦梅像堂兄一样受伤摔过去,十七都会关心的,她就是这样的人。”您高兴的太早了!
赵无咎宛若石化。
真相总是令人难以接受,尤其事关柏十七那颗捉摸不定的心,更是让人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