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过去了。”
俞昂一张老脸实在抹不开面子:“殿下,微臣……微臣的年纪都是她父辈了……”
赵无咎再劝他两句,发现俞昂是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物,也没了耐心,借口要复健赶他走。
他近来已经能扶着墙略走几步,才推着轮椅站起来,便听到头顶质问的声音:“我心眼有点小?还爱记仇?”
赵无咎抬头看时,但见柏十七正坐在墙头,偏此处种了一株树,叶子还未落尽,倒是将她的身形遮去了一多半,枝杈之间露出一双怒火浸染的眼睛:“既然您如此作想,我总不能白担了恶心不是?!”说罢纵身跳下,消失在了墙头。
“十七——”
“十七你回来,听我解释!”
赵无咎行动不便,想要追上柏十七千难万难,舒长风又出去了,赵子恒这懒货还在睡大觉,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柏十七从来说到做到,既要做个小心眼的人,赵无咎院里再送来的饭菜便跟俞昂一个样,通通不放盐。
赵子恒睡到开饭,抡开筷子挟菜,才入口便要吐:“好难吃,怎么不放盐?难道连盐也吃不起了?”他跟着柏十七去过官盐店问价,高昂的价格让他印象深刻。
赵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