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理论,怒气直如大河奔涌而下,无可阻拦。
柏十七再顽劣淘气,歪理信口而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见到柏帮主大动肝火,真气的团团转,也怕气炸了老父亲的肺,一步步磨蹭出去,还回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向赵无咎求救。
“……”
赵无咎硬着心肠假装看不懂,扭头去研究墙上挂着的四君子条幅,用眼角的余光偷瞧见柏十七蹭了过去,被柏帮主跟拎小鸡崽似的从后脖领子拎走了。
“……再打你十几年就只能乖乖认输了?”
“爹!爹我错了!我这回真错了!”她不住求饶。
“不!你是我爹!”柏帮主已经被这崽子气的口不择言:“打十回你反抗十一回是吧?”
“爹!爹我吹牛的!我就是吹牛的!我要是做您老人家的爹,那祖父怎么办?”
赵无咎抿了一口茶,耳朵里捕捉到柏十七这句俏皮话,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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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柏十七换了套衣服,一瘸一拐回来,见到端坐如松的赵无咎一顿埋怨:“堂兄也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看到我爹来了,还不肯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