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的宋四娘子回新房,闻滔上前来搂着柏十七肩膀亲热的笑道:“十七,今日咱们兄弟一定要大醉一场,小时候大家都不懂事,互相动手活动活动筋骨,你不会小心眼的记恨哥哥到现在吧?”
“哪儿能呢?”柏十七皮笑肉不笑:“家父与闻伯父也一直盼着咱们能够和睦相处呢,今日我还要谢谢你呢。”脚下却状似无意踩在闻滔的靴子上,狠狠碾了两下,直到他面色大变才抬脚。
闻滔今日的脾气好的出奇,简直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趋势,被踩了脚竟然也没有破口大骂,古怪的让人生疑。
厅里乐声喧闹而起,有歌姬在屏风后面轻启朱唇,唱一曲花好月圆。
赵子恒与一帮年轻儿郎们来闹酒,柏十七被夹在中间灌酒,连脱身都难。
闻滔擎着酒杯过来向赵无咎敬酒,远远看着这一幕,唇边浮起一丝浅淡的笑意:“这位兄台既然是十七带过来的客人,那便是闻府的客人。”
赵无咎与他举杯浅酌:“闻公子与柏十七认识很久了?”
“打小认识。”闻滔当着赵无咎的面倒是不吝于展示两人之间的关系:“两家父辈的交情,轮到我们这一辈小时候没少打架。”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不由感叹:“小时候的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