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贝相谈甚欢,竟然彼此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天南地北地侃聊着,不知不觉咖啡都续了几杯。
晚饭后,岑沂南亲自开车送杜伊贝回家,累了一天的小以彤在半途中已经睡着了。
回到杜伊贝家的楼下,小以彤还在后排睡觉。
杜伊贝推门下车,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岑沂南。”
岑沂南也下了车,目送她上楼,“怎么啦?”
“如果这一次相亲失败,你妈妈她还会逼着你继续相亲吗?”杜伊贝问。
岑沂南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想娶儿媳妇都想疯了,恨不得随便到大街上抓一个顺眼的,逼我去民政局戳章。”
“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了,我这个未婚的大龄剩女也十分不招我妈妈待见了,恨不得一天给我安排两场相亲。”路灯下的杜伊贝像过了滤镜,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想不想解决这个困境?”
岑沂南大概已经猜到她还未说出口的解决办法了,他嘴角微微勾起,“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杜伊贝怔怔地看着路灯下的岑沂南,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刚刚好,脱去了少年的稚气懵懂,也没有中年的世故狡黠。她默默地鼓起勇气,故作轻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