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惑微笑地向岑沂南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岑医生你好,我是莫惑。”
“岑沂南,你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岑医生。”岑沂南握上莫惑的手,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是在怀疑西汐的车祸不是意外?”
“八年前没能成功要西汐的命,现在又如何能甘心?”江时临唇边抿出嘲弄的弧度,声音极冷,“恐怕那人早就已经按捺不住要作妖了吧。”
岑沂南心下大惊,不可置信地问:“八年前?你的意思是,西汐之前的坠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阴谋?”
“是的。”江时临说。
“真是够丧心病狂的!”岑沂南倒吸了一口冷气,“找出那人将他绳之以法了吗?”
“能肯定那人的身份,现在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将他绳之以法。”
岑沂南表示能理解,“毕竟时隔八年,很多证据怕是早就被有心人销毁了吧。”
“确实是这样。”莫惑把目光从病床上抽收回来,转头问江时临,“头儿,你说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以坐以待毙,让那人牵着鼻子走吧。那人在暗宋医生在明,他要是铁了心想宋医生死,不能每次都能保证宋医生运气好,能躲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