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临给宋西汐倒了一杯温水,“先喝口水吧。”
触碰宋西汐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得可怕,江时临心疼地紧紧握住她的手,“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宋西汐把头埋进江时临的怀里,眼底有泪,“我不是害怕死者家属找我的麻烦,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没能救回方永梅的命。她原本是可以不用死的……”
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而她却眼睁睁地看着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没了。
她的心像是被东西死死堵住了,难受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同为医生的岑沂南能理解宋西汐现在的心情,宽慰道:“西汐,我认为你不必要把责任全都往自己的身上揽。方永梅的死,要负全部责任的人不是你,而是她的婆婆与丈夫。我作为一个医生,作为你的亲人,并不是说要为你推卸责任,而是李莲珍和张士辉这两个混帐把钱看得太重,完全不顾及方永梅的性命。”
岑沂南的嘴角上扬嘲弄的弧度,“呵,在他们眼里,一条人命竟然比不上几千块钱来得重要。”
这种人,也算得上奇葩中的战斗机了。
江时临接过他的话,“这个世界上总这样或那样的奇葩,他们总能把自己的人生活成惊叹号。我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