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痛,她不会释怀,也不会说服自己去释怀。”江时临微微勾唇,义正词严拒绝道:“宋叔叔,我想这个忙我帮不上,抱歉!”
每一种伤害都有被记住的权利,为什么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逼着她去违心说原谅的话呢?因为恩重于山、血浓于水的亲情,宋西汐可以选择妥协,但至于是不是真心原谅,这并不能勉强。
至少他不会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逼着她捂着自己的心非得伪装说原谅的话。
这不是帮她释怀,而是往她的心里捅刀。
宋捷的脸色惨白如灰,嘴唇哆嗦了几下,“我也知道,像我这种人不配得到原谅。”
“宋叔叔,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你越是急攻近利逼她,事情反而会适得其反。”江时临把视线投向他的车,宋西汐还在等他,他一刻钟也不想多呆着,“宋叔叔,西汐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时临。”宋捷的神色变得郑重,“西汐就交给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
“宋叔叔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回到车上,江时临见宋西汐面色微白,眼神迷茫投向远处,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虽然宋西汐嘴上对宋捷说着狠心的话,但是江时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