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汐失笑,低声说道:“你爸爸的死……你真的能释怀吗?”
宋西汐的语气微微停顿,“如果不能的话,那你今天来找我,毫无意义。”
如果在以后的日子里,两人再次因为这件事情心生嫌隙,让悲剧重蹈覆辙的话,那情愿不要重新开始。
江时临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你的下班时间了,我们去吃饭吧。”
说完,他起身准备往外走。
“江时临。”宋西汐叫住了他,两人相视了几秒钟,随后她低下头来,咬咬唇说:“你向来都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你不必要为难自己。”
“你说得对,我从来都不做为难自己的事情。”江时临把手伸向她,“宋西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用行动来告诉你,我到底能不能释怀。”
宋西汐的视线落在江时临的手上,那手修长有力,因为长年握枪的原因,虎口部位、食指关节内侧有一层薄茧。
时间在寂静中一分一秒流逝,江时临静静凝视着她,并没有开口催促,而宋西汐也一直保持看他的手的姿势。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宋西汐才巍巍颤颤地伸出手来,握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