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应有的惩罚。老人家说,自己终于能安心地走了……”
病房里,气氛很是沉重压抑。
然而他们谁也无能为力阻止悲剧的发生,这种无奈如同一块巨石沉重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难受得无法言喻。
江时临面色沉着,“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是妥当处理好老人家的身后事,待老人家火化后,将她的骨灰送回她的老家去。”
“是,江队。”莫惑站了出来,“我去送。”
林雨琦抬手擦干眼泪,“江队,我也去。”
——
两天后,莫惑和林雨琦将老人家的骨灰送回了怀丰县,返程回到安阳市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莫惑人刚踏进办公室,便听见王道跟他说:“你回来得正好,头儿刚好有事要找你,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头儿,他找我有什么事啊?”
王道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你去一趟不就知道了吗?”
莫惑面色秒变,甚是痛苦,捂着肚子,“哎呀!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回来的路上我肚子饿,在街边小店吃了一碗馄饨面,估计那馄饨面不干净。哎呀,疼死我了!”
“王道你去帮告诉头儿一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