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吗?”
宋西汐笑着摇了摇头,“暂时不需要。”
江时临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如月牙儿,好看的水眸像长了钩子似的,他一下子就恍了神。
那种感觉就像是当年她笑意盈盈地站在他的面前,微风扬起她飞舞的裙裾。
恍神了数十秒,江时临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失态了,“好,在她的丈夫来到之前,我都会在这里等,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宋西汐点点头,“好的。那我先进去了。”
随着产室大门的缓缓合上,江时临发现自己方才狂跳的心才得以慢慢平复原有的节奏。
江时临无声失笑,笑容里多少透着些许无奈。
她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只要遇到跟她有关的,哪怕只是一个名字相同的陌生人,总能轻易让他失了心神理智呢?
两小时后,经历八根肋骨同时断裂的蚀骨痛苦折磨后,方佩文终于顺产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在听见婴儿清亮的啼哭声后,宋西汐终于重重舒了一口气。
当宋西汐打开产房的大门时,发现在坐在长廊上的人不是江时临,而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