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岳父。看你这样子,以后保管被丽姝郡主吃得死死地。”
韩瑾陆和褚廷年经常吵来吵去的,程善赟一直都是个和事佬,在中间和稀泥,两不相帮。结果这一次,却突然倒戈了。
“丽姝郡主人美心善,瑾陆听她的也是应该的。”
这话一出,不仅褚廷年,就连韩瑾陆都看向了程善赟。
褚廷年甚至踢了程善赟一脚:“没看出来啊,你小子竟然这么会说奉承话。怎么,你竟然开始帮着韩六说话了?忘了咱们这几个月的友谊了?”
程善赟裹了裹身上的棉服,笑着道:“我家夫人跟丽姝郡主是好朋友,我能来营中全靠着丽姝郡主的帮忙。我心中对郡主充满了感激,自然要向着她说话。”
褚廷年看着韩瑾陆脸上的笑意,朝着程善赟说了一句:“哼,马屁精。”
接着,几个人又嘻嘻哈哈的说起来其他的事情。三个人坐在一辆马车上,回京的路也没那么难熬了。
此时已经是第二年的三月份。
直到跟启隐签了免战协议,在前线发生的事情才传了开来。
文国公家的公子和右相府的公子带人把启隐的太子给活捉了,这两个人还把启隐的粮草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