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耳边哭诉的声音,却是越听越烦躁。
如今案子已经到了右相的手中,哪里还有转圜的余地。他倒是想把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救出来,那也要右相肯放水啊。
“好了,别哭了。都怪你没好好教孩子, 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左相不耐烦的斥责。
“老爷,您这是什么话, 难不成是妾身的错吗?这都是夫人的错!夫人当初就不该给福哥儿定下来这样一门亲事,若是没了这门亲事, 咱们府也不至于得罪宁王。您不去怪夫人, 怎么怪上妾身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左相本想继续斥责她,然而, 转念一想, 又觉得不无道理。
的确, 所有的事情都来自于那门亲事。
左相心中平白生出来一丝对自己夫人的不满意。
“你好好看着丽儿, 这几日千万不要让她出了院门。过几日我就把她送回族中去。”
离开姨娘处,左相去了书房。
如今,已然没了好的办法, 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也只能舍弃了。
他已经很久没输过了, 而这一次,他输得彻底。
他高估了皇上对宁王的防备,也高估了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这一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