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但是她自己不敢这么以为,只怕本已沉了的心再飘起来,到最后空欢喜一场,落得满地伤心。
胖丫儿在树后头站了许久,好几次都想转身走了,可心中有根无形的绳子把她拴在这儿似的,总也挪不动脚,犹犹豫豫地站了半晌,到最后还是别别扭扭地走去了岸边。
我这可不是对他还存什么心思舍不下,我这才是真的放下了,见与不见的都无所谓,不用刻意躲着,我这才是胸怀坦荡呢。
胖丫儿这么为自己解释。
另一边,李大宝正赶得抓了条大鱼,一起身见得胖丫儿不知何时已蹲到了岸边,一怔之下,手中的大鱼扑腾了两下,又蹦回了河里,溅了他一身的水。
李大宝下意识地往前岸边儿跑了几步,忆起那日的光景,只恐再把她吓跑了,踟蹰地没敢靠近,只上了岸,站在离胖丫儿有些距离的地方,及又觉得这么干站着有些傻,便随手捡了石头打水漂。
胖丫儿埋头认真地打着衣裳,只好半天也没洗完一件,手里的衣裳只连翻动一下都没有。
他在干嘛?看过来了吧?是不是看她了?没看她吧。走过来了吗?没有吧,怎么不过来呢?
两人就这样,一个假作认真的洗衣裳,一个假作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