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胖丫儿几句,胖丫儿照例没吭声,委屈地走开,正赶上李荷花回娘家送东西,两人在院里乍一撞面,胖丫儿不禁有些脸臊,小声叫了声姐,便去了灶房。她独个儿在灶房烧水,没一会儿便听有人掀帘子进来,一抬头,正是李荷花。
胖丫儿也不知该与她说什么,只抿着嘴对她笑了笑。
李荷花似也有些尴尬,在灶房里转了一会儿,捡了件闲事来做,东一句西一句地和胖丫儿拉家常,没话找话,只道:“听娘说你特会磨豆腐,说是又细又滑,好吃得紧,回有空把手艺教教姐吧。”
胖丫儿不好意思地道:“我那哪儿算得手艺了,只因我娘娘家是磨豆腐的,我从我娘那儿学了些,只我笨手笨脚的也弄不好,随便吃吃还好,可不敢说教人。姐要想做,我这就跟你说,简单得很,你手脚利落,指定比我做得好。”
“不急,回有功夫我从家里拿了豆子来,咱们手把手的边做边学才好。”李荷花随口回道,楞了一会儿,又道,“还有,我还想问你借两个绣花的样子呢,听娘说你给大宝绣了几双鞋垫儿,手工又细,花样儿又新。”
胖丫儿被赞得脸红,随口回道:“哪儿有娘说得那么好,随便绣的,他也不喜欢……”说着一顿,只觉说错了话,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