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心悸,吓住了她,可风险却又不是那么实在紧迫——如果是再打就会死,那傻子都不可能再继续,怎么都是命最重要,就是因为这个风险谁也说不出好的,所以才会犹豫。她觉得这个事挺大的,想找人商量——可想想又有点伤心了,老妈又去普吉了,她倒是乐不思蜀,别人……这世上还有什么别人关心她呢?
“喂。”
正徘徊着,手机响了,郎和怡给她拨了微信电话来,“你到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啊?”
倒是忘了他——前天晚上比赛输了,郎总在日本打电话来想慰问一下,天秀就和他说了心悸的事,郎和怡连声叫她马上去医院,难得他出差间隙还想着来问情况。
天秀心里一暖——这种小恩小惠,也算他一向做得到位。
“那以后不能上台了!”
她把情况稍微讲了讲,郎和怡的反应和她想得差不多,断然道,“万一台上发病怎么办?这个可能会死人的!”
“也不是每一次都会那么累吧……”天秀声音微弱,不是那么硬气——她都没敢和郎和怡说,赵飞燕赢下比赛那一刻,她虽然在呼吸,但却感觉气怎么都到达不了肺部,有那么几秒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台上了,还是回来查了资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