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所谓就糟了,油了,这选手就没用了。”
“看起来也是苦出身,知道珍惜就好。”天秀说,其实飞扬哭得她也有点不舒服:他面嫩,19岁看着和16岁一样,说不上多好看,但也是白白净净的,至少在她面前很老实。要不是韩旗的暗示,天秀真不知道飞扬私底下是怎么撩妹磕炮的,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虽然如此,但现在看他这么丧,她还是有点不落忍。
但,这种妇人之仁,没必要在属下面前表现出来,而且天秀觉得妇人之仁这个词其实很不恰当,因为妇人恰恰是很心狠的。她一边有点难受一边说,“辅助还是要尽快找,找一个脑子灵活的,要给他压力,如果哭一下就能学会,那最好找一个能让他天天以泪洗面的辅助来——就算找不到也一定要有个后备,实在不行也能起到新军的作用,我们等于是个全新的队伍,开赛前几场有优势,能抢到几分,心态会稳。不然整支队伍心态崩了那就麻烦了。”
“好的,我去安排。”韩旗没有任何异议,起身都要走出办公室了,又停下来,犹豫了一会似是有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天秀有些不耐烦,“有话就说啊?”
“就是想问问,老板你以前……一直都在上学吗?”韩旗吞吞吐吐地,终于是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