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别的意思。”丛漠垂目在纸上记下两笔,也强调,“尤小姐,你不用多想。”
尤津津:“……?”
很好,这狗男人竟然学会倒打一耙了。
接下来,丛漠又问了几个问题。尤津津和沈桐的关系向来不好,上周又当着丛漠的面战斗过一次,虽然心里忐忑,但最终还是如实相告,起码是问心无愧。
所幸,刚才的震惊与恐惧好歹消散了许多。
沈桐做人向来刻薄,里里外外得罪了不少人。动机太多了,这些都不是她管得了了。
问到最后,丛漠点了点头:“好的,尤小姐,情况我们都了解了。”
他刻意收敛了锋芒与戾色,目光极淡,先是乜了一眼尤津津,最终又看向敞开的房门。
尤津津解读了一下他的意思:别杵我面前,快走得了。
呵,他越这样,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些。尤津津坐在椅子上没动,扬了扬下巴问他:“你就不怀疑我?”
丛漠的眸子掩在日光灯的阴影下,又疏疏懒懒地撩了撩眼皮。
显然,他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尤津津振振有词:“我没有不在场证据,又和她有过那么多过节。何况上周我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