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就大肆宣扬,为了以防万一有漏网之鱼寻仇上门,市里又把他的新闻全撤了。
除非她手机里有,否则要是想在网上找他的照片,那找到明年都不可能找到。
回到座位,桌上依然觥筹交错喧闹不止。
丛漠懒懒散散地靠在最里的座位,随手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翻出刚从旧的icloud账户里转出来的一张照片。
是一张七年前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孩,只套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裙,坐在他家飘窗上,一张素净的脸,笑得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背后是湖面万点璨星,树影斑驳,绿波漾漾,但比不上她的笑眼半分璀璨明亮。
凝神细看两秒,丛漠挑了挑眉,又调回微信界面。
三年没上这个号了,他的置顶对话框依然是“尤津津”三个字。
丛漠点进去看了一眼,上一次的会话还停留在三年前他发了那条“我要走了”的消息时。
消息左边是个红色小圆圈,里面是个不大不小感叹号,下面的系统提示冷血中透露着无情。
【您还不是他(她)的好友】
他盯着屏幕半天,倏尔发出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