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
头顶上簌簌作响,迟芸帆循声望去,只看到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和一截还在晃动的树枝,那是……松鼠?她正要说话,许远航的食指抵在她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十几秒后。
绿叶间出现一个棕黑色小脑袋,也不怕生,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似乎在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应该是没有察觉到敌意,整个身子都露了出来,在枝丫间尽情嬉戏。
从小生长在大自然中,依然保留着那份与生俱来的野性,相比那些远离家园,被囚禁在海洋馆的海洋生物们,它无疑是幸运的。
许远航用空着的手摸了摸她头发:“走吧。”
清净溪面倒映着他们行走的身影。
走了几分钟后,许远航又停下,环顾四周,咽了咽喉咙,问她:“想不想喝水?”
迟芸帆确实有点渴了,可他们并没有带矿泉水出来,他既然这么问了,就肯定有办法,她想到什么,眸底出现潋滟笑意:“是泉水吗?”
许远航笑着轻刮她鼻尖。
她便知道自己猜中了:“在哪儿?”
泉眼并不隐蔽,就敞露在一块巨大的石壁上,大概在半人高的位置,迟芸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