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手,还是清爽干净的,并没有沾到什么东西。
外套下面的善后工作进行得很顺利,许远航把几个纸团塞进口袋,刚好电影就播完了,场内灯光骤然亮起,失去了黑暗的遮掩,迟芸帆面颊上的红晕被照得无所遁形,她垂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老人咳嗽着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走出去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许远航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般,抖了抖黑色外套,穿上,然后很自然地去牵她的手,迟芸帆想到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羞恼地避开了,她拿起包往外走,他玩味地舔了舔唇,弯腰将她喝剩的奶茶拿起来,长腿一跨,没几步就追上了。
这回是搂上她的细腰,许远航常年训练,臂力惊人,单手就可以把她抱起来,迟芸帆挣脱不掉,趁着没人,踢了一下他小腿,肌肉紧实,就跟踢铁板没什么两样。
他们走的是上行阶梯,铺有软垫,迟芸帆踢过来时,许远航顺势小腿一弯,单膝跪在了她前面,他故作惊讶地挑眉:“小船儿,你是在 暗示我什么吗?”
坏笑:“你这么着急想嫁给我啊?”
“虽然我也很想,可我们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一声“哎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