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软饭怎么了?”大壮理直气壮地反驳,“软饭就不是饭了?不管软饭硬饭,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饭!再说了,我倒是想吃软饭呢,可我他妈能吃上吗我?”
小白摸摸后脑勺,傻傻地笑了:“好像也是这个道理哦。”
大壮哈哈大笑着去揉他的脸:“小白你这傻白甜。”
笑声落了一地,被风卷着吹跑。
只剩下了迷茫的哽咽声,还有那执着的一遍遍的追问:“远哥,你说,成绩不好的人,真的就不配有理想吗?”
许远航有没有回答?回答了什么?大壮不知道,他在这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哭着哭着就醉死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大壮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哭过,不记得笑过,更不记得自己将那张写有理想的纸撕了个稀巴烂,还狠狠地吐了几口口水……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头痛欲裂,还有,因为既酗酒又逃课,丁女士拿着鸡毛掸子从街头追到了街尾,他在清晨的凉风里,向着那新一轮的太阳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奔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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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三中热闹地举办着春季运动会,不过高三学生是不参与的,顶多就是在下课或者放学后远远地看一眼。
牧甜是喜欢热闹的,运动会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