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都答应了,那行吧。”
又大度地表示:“时间,地点由你来定。”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迟芸帆会把地点定在他家。
下午放学后,许远航球也没打,一口气跑回家,先把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然后进浴室洗了个澡,特地用了香皂,洗好后擦干水珠出来,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衬衫穿上,觉得太正式,又换了一件白色棉t。
桌子擦干净,铺上桌布,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许远航翻出大壮上次丢在这儿的香水,喷了两下,自己都受不了,这味道太他妈艳俗了,门窗风扇全打开来通风。
他又拿着剪刀溜到隔壁去,陈阿婆在屋里打桥牌,趁她不注意,他把她花圃里探出来的两朵娇滴滴的粉色月季剪了下来,用啤酒瓶装好,摆在桌子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晚上九点零三分,迟芸帆终于来了。
她是第一次进许远航的家,面积不大,家具也不多,干净整洁,一目了然。
桌上堆着一叠学习资料和一支笔,再无他物,迟芸帆还注意到桌布中间被水润湿了小片,她在木椅子上坐下。
许远航靠着她旁边的桌子:“想喝什么?”
“不用了,我